第一百零七章 一日偷闲(1/5)
作品:《刹那灿烂》“一首说清明的诗被穿凿附会到极致,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说的是什么不重要,主要是清明节气和行人欲断魂相干,好像祭奠亲人、祖先,后人必定要欲断魂才好一般,那真是纯粹的不知所谓了。祭奠亲人,人们也只有在其死别之时才会肝肠寸断,其它的时候,更多是悼念和祈福。那是需要什么亲人们欲断魂之时么?祭奠的意义在哪里?好像是非欲断魂不足以表达对祭奠的重视和对故去亲人的怀念一般,甚至都不会去想一想,诗人在写到路上的行人的时候,有说明他们为什么欲断魂,是节日的需要?还是说正好有哀事发生,还是说另外的什么?后人们在诠释它的时候,都靠脑补麻?另外这个诗人是在做什么?就看他人生地不熟的样子,好像明显也不是专门去祭祀祖先的吧?要是有人非要说他是买酒来祭奠亲人,我也就只能叹服这些人的执着了。难道不能是诗人自己想要喝点,在这春风春雨的日子里?也不知道那些教育人们的人具体在想些什么,居然就能从字面上看到了那种仪式,那份悲哀,?然后还有这所谓的杏花村,那又是个什么玩意?”
“啊?”亨亚日不知为何先生会有现在这么一番说,不像日常里惜字的模样,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葛自澹接着说道:“我这也只是有感而发。几千年的优越感一朝丧尽,也是有其内在原因的,人们惊恐、错乱,就一直在自大和自卑的两个极端上打转,既识不得自身,又识不得他人。自大者目空一切,抱着几千年来的故纸堆,这我们早有了,那我们也早有了,然则为什么一切早有了的你,现在却在所谓的蛮夷面前瑟瑟发抖呢?师夷长技以制夷,这话又是说给谁听的?不如别人却又不肯面对现实,你要学别人也得人愿意教才成,而即使学来,是否能制还是两说。祖上曾经阔过,那是祖上的功德,自己什么样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嘴脸?自卑者则诸事不如,言必称别人,别个如何,我也如何,并不讲究量体裁衣,因地制宜,只是照抄照搬来后,还是要那些人,还做那些事,只是换了名堂罢了。主要的目的还是糊弄自己,自我忧伤,一味的我好惨啊,我好惨的来卖惨,这需也瞒不得他人。这也就是我当初传书给你的意思,学会分辨和看待这世界、事物和人,能够产生自己的想法和理念,又能有实践自己想法和理念的机会和能力,这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亨亚日迟疑道:“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想改变自己的思考和想法或许会容易,但想要改变其他的人的就有些难了,更不用说多数人了。”
“说难其实也不难。或许一开始会不容易一些,但一旦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后面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只是到处都充满了矛盾。就像早先的时候一些人为了辫子,命都不要,称身体肤发受之父母,非得命不可去,然则屠刀之下,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更多的人是选择了屈服,理念和思想在现实的冲击下,人们做得更多的通常只是妥协。是你的理念和思想不如人吗?显然不是的,只是自己的实力不如人而已罢了。什么是实力?就是实实在在的。我干得过你,你干不过我,所以你要想想后果,不服,干到你服为止,还要让你跪下唱征服。百十年以来,一直到现在,如今并没有人去强制做这种事了,只你看国内多数人,尤其是男人,蓄发的还多见吗?为什么会造成这种没有强制了后,人们却也没有早先的那种理念和反抗呢?而这中间又有什么是是非对错呢?显然是没有的。理发也好,蓄发也罢,更多的事个人的选择,这里面通常并不包含道德和信仰,只要不影响遵纪守法、为人正直、勤学上进等等这些美德,即使一时的不便,那也只是个人的事,并不影响他人。然为什么会有一些人跳出来还来指手画脚的?这是教化之功还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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