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辞别(2/4)

作品:《刹那灿烂

日说道:“就是想试试,万一哪天你不在,我要出门的话,啥也不懂的,不是抓瞎吗?”

王川纲说道:“四少爷,我不在的话,你也可以找别人帮忙啊,总不成你自己把什么都了干吧?那到时要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用了。再说,难不成以后你吃饭的话,还要自己去种庄稼、收割、晾晒、碾米再蒸饭的,穿衣要自己去种棉、抽丝、纺纱、织布、裁缝的吗?终是要依靠别人的嘛,那样像我这样的才会有活路啊。”

亨亚日一时哑口无言,想了想,笑着说道:“你小子突然间竟说出这些听起来好有道理的话,把我都给绕晕了。自强自立、亲力亲为和你讲的吃饭穿衣那情形是两码事的,当然你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只是不好把这两类事情拿出来类比,或者说混为一谈,我是说不好的。你要是说有人来帮我做饭烧菜、端茶递水这些个的,自己不必亲为还好理解,只是有些事是替无可替的。难道你能替我吃喝拉撒睡、生病、读书么,那显然是不成的。”

王川纲嘿嘿一笑,说道:“我的意思是总归要我给你做点什么才好,不然我也太没用了,你不方便的事,那我来就好。再说你这明日只是上半天学,下午就出门了,我这后面也没着没落的。”

亨亚日说道:“你也别乱想一气的,你即使不跟着我,家里总归也是要跟你安排的,总是要你有事可做的。王伯还会给你寻个好差事也说不定,再说也没人说让你不用跟着我了,就是眼前不跟,日后总也是要一起的。是你自己想的,还是说你听说啥了?现在别想了,瞎操心,你也才比我大一岁多点而已,也还是小朋友哦,这才到那儿啊,想恁多。”

王川纲说道:“可能是有点舍不得和少爷你分开吧。你这前次出门没带着我,搞的我好几天也空落落的,天天往这边跑,又盼着少爷赶紧回来,这才没几天,你又要出去了,又不带我。”说着说着竟似有点小小的幽怨。

亨亚日没好气的说道:“得了吧你,搁这儿在演戏呢?怎不见你画个大花脸来?要不你在这桌子上演一下?”

王川纲一时尴笑了下。二人这下是都没心思看书了,也就闲聊了起来,可能是俩人较长时间相伴,王川纲受亨亚日的影响比较大,习惯、爱好之类的就有些下意识的迁就着就学着接近亨亚日的样子。只平日里亨亚日静一些,生活也比较规律,王川纲则稍稍显得有些莽,也爱动一些,有点静不下来,只是职责所在。俩人相处时,他就都收束了自己的个性,只是平日里人也算是机警,手脚也麻利的紧。

二人聊了一些日常的琐事,又说起马山和陈塞骏等等同学间的见闻。王川纲只说马山的好,对陈塞骏却也不怎么提,可能是即使有这不短时间的接触,却心内依然觉得有些碍眼吧。本来依着亨亚日的性子是不屑或是不愿意和别人讲这些东西的,自然对世外旁人是不屑讲,对亲人朋友确是不愿讲的,纵是听听也耐不得多久。一则是无聊,二则是背后议人议事大违自己的本性,自不是爱嚼舌根之人。对着王川纲这个伴当,可能没那么多的忌讳,也就多说了一些,但更多的却是听王川纲说东说西的,有时也附和一下。只是再怎么爱静的人,无论成年与否,日积月累之下怎可能心头不郁积许多情绪或是想法、感悟之类的东西在呢?这些却不好向家长兄弟们倾诉和分享,只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喜悦时是不是显得有些过于轻狂,有些显摆;悲伤时是不是过于宣泄,有些矫情;忧愁时、烦恼时、愉悦时、被细小事物感动时……如果能遇到一个不太相干的,排解一下心头情绪,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然而人却难寻的很,平日里,闲聊中,才好把心头的那些杂质慢慢消散掉才好。

一夜过去,亨亚日居然睡得不错,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看看时辰不早了,赶紧一骨碌从床上起爬来。穿戴好、洗漱完,对着镜子整了整仪容,亨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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