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纳她为妃是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顺便帮他盯着他后宫里一切的风吹草动。

只可惜，原来一切都是她痴人说梦罢了。

顿了顿，北冥轩闷闷的声音继续传来：“自从你入了后宫之后，大事小事你也替朕打探到了不少，尤其是年前苏梦璃使出那下三滥的计谋想毁了清儿的清白那件事，幸得有你及时向朕通风报信，朕很感激你。”

听到北冥轩这话，柳沛菡忍不住身形一晃，更是绝望到了极点。

感激？他说感激？那个傲视天下心比天高的他竟然会为了仙妃而感激她这个微不足道的手下……天，你告诉她，仙妃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说出感激二字？！

放下双手，北冥轩扭头看向柳沛菡，声音骤寒：“可是朕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你竟会让朕如此失望。朕问你，朕出发去丞相府前有没有告诉你要按原计划行事？”

柳沛菡垂下了头，半晌才坚定地答道：“……有。”

压抑着心里浓重的怒气，北冥轩平静地问道：“那原计划里，朕有没有告诉你拼死也要护清儿周全？”

“……有……”

“那你告诉朕，清儿被丞相府的死士绑走的时候，你在哪里？”

咽了咽唾沫，柳沛菡抬起头看向北冥轩，轻轻地唤了一声：“主子……”

“说！”怒目圆睁，北冥轩厉声命令道。

北冥轩突然的呵斥震得柳沛菡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不敢直视北冥轩，柳沛菡盯着地面，怯怯地答道：“回……回主子的话，属下赶到的时候仙妃娘娘已经被那帮死士带走了，所以属下没有赶及。”

“原来如此啊，”北冥轩站了起来，俯视柳沛菡缓缓饶了一圈：“朕相信你说的话。可是，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后来呢？”

“后来……后来属下仔细查了打斗的痕迹，发现痕迹很散乱。等属下追上去的时候，第一拨死士已经带着仙妃娘娘走远了。留下断后的死士数目太多，属下武功不及，未能击退。”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北冥轩再开口，柳沛菡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抬起头迎上了北冥轩考究的目光：“属下所说句句属实，请主子明察。”

说着，柳沛菡抬起右手，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衣襟，露出抹胸底裙上方皮开肉绽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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