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混日子的。”“那明我连混日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做好。”钟笛**的道：“你也当过兵。”“是啊。”周清看着自己手里的饭盒，叹了一口气：“其实现在我也没有接到过复员通知。”钟笛愣了一下，他和程斌不同，从前是真在部队混过，所以自然明白周清的意思，多看了他一眼，道：“你是现役军官？”周清的实际年纪从表面上很难判断，但是不管怎么看，他也得有四十岁出头了，部队里这个年龄段的不是军官就是士官，钟笛当然不会那么扫兴直接去猜后者。周清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头看着他道：“我当初还是标兵呢。”着他腾出右手拍了拍右腿的膝盖：“这条腿的风湿就是当年落下的。保养了十多年了，还是越来越重。”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年轻的时候挣再多的荣誉，到老了真正跟着你的也只有伤病。”钟笛沉默了一会，摇头道：“你不是好兵。”完又低下头去吃饭。周清笑了一下，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也不是普通人。”钟笛咽下嘴里的食物，目落到周清身边的突击步枪上，摇头道：“普通人没有枪，也没有胆量离开人群这么远。”“这么你也不是普通人？”周清反问道：“别告诉我你没有武器。”钟笛并没有理会他的试探，看着饭盒里再次见底的鱼汤，低声道：“灾难后我跟着一位真正的军人一起战斗了一年多，他就像你的那样，一身伤病，但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周清笑了一下，并没有去问这位真正的军人现在怎么样了，只是轻声的问道：“你要去哪里？”钟笛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周清又笑了一下，道：“今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和你差不多，也是一个人，他他要到南方去。”“你认识程斌？”钟笛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周清的人是谁，这年头不是从前，是个人买张票就能横穿中国。一直趴在他身边的卡狗听到程斌的名字，也警觉的抬起头来。周清吃惊的看着钟笛，问道：“你认识他？”“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钟笛不知道周清和程斌是什么关系，所谓吃人的嘴短，他既然喝了周清的鱼汤，就不想杀死这个好客的中年人，所以含糊的道：“我就是出来找他的。”周清很认真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后才道：“他做了什么？”钟笛并不打算告诉他，于是只好保持沉默。周清慢慢的喝了一口汤，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想来在这种情况下让一个男人不远千里来找另一个男人的事情不会是事。”他看着钟笛道：“我只想劝你一句，人类能够发展起来，依靠的是团结和协作，不是互相拆台。”钟笛很是愣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疑惑的道：“这种话你也对他过吗？”“没有。”周清摇头道：“我觉得他用不着我来提醒。”“难道我就需要吗？”钟笛对这个中年人越来越奇怪了，两个人萍水相逢，周清对他这个绝对算得上交浅言深。周清笑了一下，看着钟笛道：“我过，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会离开，你会追出来，你觉得谁更需要我来提醒？”“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钟笛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所以你的提醒没什么道理。”“我不是知心姐姐。”周清道：“你也不是ll，所以我没兴趣给你们作心理辅导。”他伸出手把饭盒里的鱼骨头挑出来扔掉，然后向钟笛道：“所以我只是出我的想法，对不对和是不是有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钟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谢谢你的鱼汤，我想应该离开了。”“要我送你回城吗？”周清并没有多做挽留，只是随口问了一下。“不用。”钟笛取出一卷餐巾纸认真的擦干净饭盒，把塑料袋里的东西又仔细的放回到饭盒里，这才开始整理背包。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所以很快就收拾好，周清一直坐在火堆边看着他，饭盒里的鱼汤已经喝光了也没有再盛。钟笛重新背起背包，卡狗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跳起来表示自己高兴的心情，但是钟笛并没有急着离开，他看着周清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一个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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