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钟笛，道：“看好她。”钟笛没话，即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反对，爱看了他们一眼，平静的问道：“怎么回事？”“一点事。”程斌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觉得呢？”爱反问道。“我觉得你们是间谍。”程斌道：“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是美少女天团，可惜我不想听励志故事，而且这里也没有名画可以让你们感兴趣。”“你就不能有话直吗？”爱皱眉道：“绕来绕去的太可恨了。”程斌咧嘴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话梅，然后对爱道：“她去年你们在边境上。”他盯着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因为我们到过边境，所以你就以为我们是间谍？”爱的脸上露出惊奇的神态，看着他道：“这个理由真烂。”“嫌烂你也编一个啊！”程斌一脸的不爽，心连这个大杀器都不知道。听了这句话，就连已经紧张起来的话梅都笑出了声，程斌瞪了她一眼，道：“别笑，正经事呢。”结果话梅笑得更厉害了，捂着胸口差点笑差了气，程斌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心想自己手里的枪又不是道具，你就不能给点面子？爱没话梅的笑点那么低，当然也可能是她没混过lk，所以她板着脸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我要拿证件出来。”程斌点了点头，盯着她的手没动，于是爱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硬皮本子递了过来，程斌没敢接，示意让钟笛接过去看。钟笛倒也没有客气，他接过爱的证件，打开看了一眼，很明显吃了一惊。程斌问道：“怎么了？”“你自己看吧。”钟笛随手把证件递了过来，程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考虑到钟笛已经看过了，应该是认为爱没什么危险，于是伸手接了过来。这个的证件本入手居然很重，程斌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本军官证，类似的东西他也有过一本，不过早就扔掉了，感觉爱的这本和他的不太一样，打开之后他就释然了，爱居然是内蒙古武装警察部队的上尉军官。他看了一眼爱，后者果然没有趁着他分神的时候反抗，于是程斌问道：“是真的吗？”话的时候目光不心从爱的胸前滑过，目测应该不假，要是造假还弄这个尺寸也太没公德心了。爱瞪了他一眼，一脸的无奈：“是假的我也不会，你到底是真白痴还是装的？”“好吧。”程斌道：“我只是没想到武警会有你这么厉害的身手。”“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爱伸手抢过他手里的证件，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可以下车了？”“你怎么看？”程斌转头征询钟笛的意见：“你相信吗？”可惜钟笛不配合，一点都没有叫他“大人”的意思，他盯着爱看了看，点头道：“相信。”“啊？”这个回答大出程斌的意料之外，他看着钟笛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轻信于人了？”“其实我只想确认一下。”钟笛没理他，他看着爱那张略显中性的俏脸问道：“你打死满都加图的那一下是形意拳。”“心意。”爱吃惊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是没想到居然会遇到一个识货的人。钟笛点了点头，心意形意一脉相承，严格起来，心意拳法更加原始，目地性也更单纯，他转身向程斌道：“我没看错的话，是心意龙形，能打出这一拳至少要十年以上的功夫，我想没人会用这种效率来培养间谍。”这回爱的脸上终于显露出吃惊的表情，她看着钟笛道：“你也练过传统武术？”“三皇炮锤。”钟笛向她点了点头：“没你那么厉害。”事实上爱当时的动作很快，钟笛也没能看清楚，他之所以能猜到爱的拳术，很大的程度是看到爱最初摆出的是鸡形步，这是形意拳开门的步法，所以才出言试探，等到爱承认了，后面的就好猜了，毕竟无论是形意还是心意，都以桩功为主，能打人的也就那么几下子，钟笛当时看了个大概，现在想猜不出来也难。听了钟笛的话，程斌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疑惑，他收起枪，向爱道：“是我不对，向您道歉。”他推开车门，然后又问道：“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出国吗？”“谁我们出国了？”爱反问道。程斌停了下来，看着她们道：“你们可把我弄糊涂了，没出国你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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