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时不小心打翻了油灯什么，城内燃烧起熊熊大火，将一座又一座土坯房连营点燃。

化作蝙蝠的红颜从火海飞出恢复真身落回楚天面前，无奈摇摇头。

楚天摸摸她的头表示没什么。看这些黑皮鱼人没个人样就差不多知道是不可能转换为吸血鬼了。

不过一会弗兰也是嘟起小嘴回来，抱怨道：“这里真穷。”

楚天苦笑不得捏住她的小脸蛋甩甩：“是根本没有你喜欢吃的东西吧。”

弗兰羞涩。

楚天也是佩服她。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在这个鬼地方找到水果和奶制品，这不是明摆白费功夫嘛。

却没有看见贝米拉在旁露出羡慕的神色，又被她瞬间隐藏起来。

可是……

楚天环视这座渐渐毁灭在火海中的城市叹息。

把这个黑皮鱼人城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把所有可以动的都杀完了，也没有搜出这里会突然繁华的原因。

没有找他们提供的物质，没有找到谁和他们交易，更没有找到他们装备的来源。

亏他事先还以为可以通过这座城池找到另外怪物势力的线索，现在一看全部都是无用功。

这里怪物也如弗兰说的很穷，掉的都是些看不上眼，又占位置的绿色、白色装备。现在楚天没有办法和外界交易，可不想被这些垃圾装备占了本就不多的背包位置。

最后只有无奈说：“走吧。”

红颜、弗兰、贝米拉都是点头。

……

出了完全被火焰笼罩，不知道多少时间后会再次刷新的黑皮鱼人城市。楚天现落在最后的贝米拉驻足江岸遥望江那边红皮鱼人村落方向，眼中闪现怀念和不舍。

楚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问：“不回去和他们道别？”

贝米拉惊愕看来，不敢相信楚天现在可以称得上温柔的举动。

楚天承认他还是无法完全做到一个冷血混蛋，他前面的残忍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装出来。可能几年前可以，现在是完全不行了。

大概是被楚天的温柔举动打动，让她也可以稍微放轻松点下来，再次遥望江那边，淡淡说：“不用。”可是眼中更甚的不舍证明她是在说假话。恐怕她现在恨不得立刻冲回去一一道别才走。怎么说那里也是剧情设定了她居住了几年的地方，甚至她的性格与心境都会那里的红皮鱼人居民同化，说不舍怎么可能？

不知道美杜莎的寿命是多少年，可以人类的年龄来说。一个人的一生又有几个十年？

“我可以装作没看见的。”

贝米拉浅笑：“真的不用。”

赶步与楚天错身而过，逃跑似的快步漫无目朝远方小跑去。

楚天对看过来的弗兰和红颜无奈耸肩。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难得好心却被对方不领情。

难道贝米拉她自己不知道她已经哭了嘛？一滴晶莹的泪水在她说‘真的不用’的时候沿顺她光滑白皙的脸颊滑落，充满了她所有的不舍。

弗兰调皮对楚天吐舌做鬼脸，嘲笑他活该。

楚天也是再看一眼江对面在这边根本看不到的红皮鱼人村落，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即使是个剧情，他还是不要继续刺激贝米拉了，就给她留下个美好的回忆吧。她现在不愿去告别何尝没有害怕见过对方非自己所愿的反应，让自己多年幻想破碎的可能在里面。

这个世界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至少……至少不知道还可以欺骗自己……

楚天整理了下背后绯红魔影的位置使背得更舒服点，沉重的绯红魔影与重甲的皮革部分碰撞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收回最后一抹目光，在弗兰和红颜的陪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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