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吭声，他便说：“我知道你可能感到很颠覆，从小我们就认为神应当是赞助人类的。但事实上神只是比较高级的人类，他们不仅不会伸手赞助人类，而且会把人类当做猎物。在神这个团体里，彼此之间也是尔虞我诈，十分邋遢。”

我点头，说：“我已经跟他们打了不少交道，已经明确你们的心态了。”

吴霁朗又笑了，“是咱们。”

我忙摆手，“这种坏事就不要把我也划回进往了。女神可不是我，是宋佳音哦。”

他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也看出我是在开玩笑，持续说：“起初神虽是一个团体，却没有等级之分，所以神们整天大打出手，耗费宏大。这样下往终不是措施，因此，当时实力最壮大的几位神决定决选出一个排名，应用人类社会的等级制度，根据能力大小，公平分配资源，减少彼此间的掠夺。但，这只是他们的托词。”

我问：“实力最壮大的神里没有你和婵璎吗？”

“有我，但是没有婵璎。所以，我知道才这个计谋的本相。”吴霁朗说：“他们实在是想通过决选消灭一部分神。由于神力是有限的，只有那么多，神力均匀分给一百个人，就能有一百人成为神，固然很弱。集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就能有一个壮大的神。所以当神想要壮大，唯一的路径就是吞噬其它神。也就是说，神之间，根本不存在公平，由于彼此才是对方的养料。”

我问：“可吴景康他们用的是人类。”

“所以他不是神，而且不会成为神。如同你我之间可以给对方气力，这才叫做神。你将自己的气力给与人类，只能将人类成为你的养料，滋养你的气力，但那样的话，人类就不复存在，他们会逝世，这是那你对他们的掠夺。而且，掠夺来的气力九牛一毛，要靠人类滋养神力，是太难太久的事。”吴霁朗说：“所以，真正的滋养，是神之间的相互吞噬。”

我说：“这么说繁音的心给宋佳音，也是不够的。他们又骗了我。”

吴霁朗说：“我没有见过繁音的灵，不过，十有**，他蓝本就具备必定的神力，加之吞噬了婵璎的‘养料’，是可以委曲一用。反正目标只是暂时的补齐，然后将婵璎散落的神力‘勾’回往。幸好那天，那位高人帮了你一把。”

我没有把李虞的身份告诉他，所以只告诉他那天是一位高人帮我抢走了繁音的心。

我说：“那你可以使婵璎的心再生，是吗？”

“对，”吴霁朗说：“但等你听完了我接下来所说的一切后，就会明确我不会这么做。”

我忙道：“那你持续说。”

吴霁朗便说：“当时在可能被消灭的神当中，婵璎是气力较强的，而且她是所有神中唯一的女性，那时她个性温婉，天真可爱，也非常俏丽。这样的她是众星捧月的对象，但问题是，神的世界中没有男欢女爱，女神的性别价值对于男神并不重要，所以，他们不会由于她可爱就放过她。但我不忍心她消散，就以问她‘有没有想过决选的失败者会被成功者吞噬’这样的问题来提示她。”

我说：“看来你的提示起到了效果。”

“是的。”吴霁朗苦笑了一下，说：“我万万想不到，这里面最狠的，反而是她。由于早有筹备，她一早先吞噬了最弱的，等其他神反响过来时，她已做大。”

我说：“但你还是没有出手帮任何一边。”

吴霁朗讶异：“你怎么知道？”

我说：“不告诉你。”

当然是李虞说的。

这下可以断定他俩就是一个神无疑。而且，他俩的情况与我和宋佳音还不一样，他俩都保有必定的记忆，只是看起来吴霁朗多些。

吴霁朗却了然一笑，道：“你固然不告诉我，但我知道这人铁定就是李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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