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严肃。我想过去凑个热闹，但张雪却拉住了我。“结果怎么样？”大哥的声音。“糟透了，我们没有看到监控录像。”我把事情的结果告诉大哥。大哥笑了笑，不作出任何的评价。没过一会儿，陈力和周镇邦都走了回来。陈力疲倦地坐在椅子上，显然，他被周镇邦审问得筋皮力尽。我坐在他的旁边，想要些安慰的话语。但陈力却道：“袁宝，什么都别，先让我静一静。好吗？”我只好闭上嘴巴。周镇邦和张雪闲聊着。直到这时，毛怀勇才返回屋内。他的脸色很难看，或许他被周镇邦的推断吓坏了。毛怀勇同样疲惫地坐了下来。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紧接着，他又倒了一杯。但这一杯，他却没有急着喝下。我忽然间感觉到一股奇妙的气氛正在整个空间里蔓延。虽然餐厅中央正传来欢快的歌声，可是在这里，我们一点儿也“听”不到欢乐的气氛。有的只是心烦意乱的疲惫。毛怀勇抽起烟来，他抽得有一点儿凶。但没有人阻止他，现在大家都没有那个心思。大概也就只有我，还有功夫儿在这里胡思乱想。“请问你是陈力先生吗？”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身制服的英挺身影。这个男人我好像见过，但遍寻记忆却有些模糊。我感觉最近这段时间，我的记忆好像变差了。他竟然还微微地朝着我笑了笑。“对，我是。”陈力站起身来看着他，“找我有什么事吗？”“有件案子想请你去警局协助调查。”警察先生开诚布公。“是李家玲的案子吗？”陈力问道。我注意陈力在这句话的时候到周镇邦皱了皱眉头。“嗯。”那个警察点头承认。“你们不会是怀疑我是凶手吧！”陈力又问了一个白痴似的问题。“到现在为止，我们不排除这种可能。”警察的似是而非，但无疑他们已经产生这样的想法了。“好，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跟你们过去。但能稍等我一下吗？我这边还有些事要交待一下。”“谢谢你的配合。”这个警察很有礼貌。陈力向着后厨走去，看样子他是要交待什么。周镇邦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显然刚才陈力的表现使他大为恼火。如果不是这个警察在这里的话，不定大侦探现在已经爆发了。没过多久，陈力从后厨走出来。他径直来到警察身边。警察朝着周镇邦笑了笑，然后带着陈力离开。想必他们直接去了警察局吧！当他们俩人的身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周镇邦终于骂出了声。“这个笨蛋！真是自己找死啊！”我疑惑道：“到底怎么了？”“他知道凌志刚的老婆也就是马家玲死了这件事，警察根本不和知道。他现在还不待警察开口，自己就了出来，这不是把嫌疑人的帽子向自己脑袋上戴吗？”周镇邦气急败坏，显然他没有想到陈力竟然会这么回答警察的问题。“反正凌志刚会替他解释的！”张雪淡淡地插了一句嘴。周镇邦道：“就算解释也没有用，这种印象一但先入为主，就不好办了。警察很有可能顺着这条道走到黑。我太了解他们办案的方法了。”“我相信警察，如果不是力哥做的，警察会还他清白的。”一直一言不发的毛怀勇终于开了口。周镇邦看了他一眼，没有话。而我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些什么。“袁宝，我先回去了。”这个时候，我大哥袁宏突然站起身来，他好像已经在这里待得烦了。“我和你一起走。”这是周镇邦的话。然后，他和大哥一起离开餐厅。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也应该回去，现在就剩下我和张雪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劲儿，虽然歌舞表演得很不错，但我却没有一点儿看这些表演的心思。“我们也回去吧！”张雪开口道，她大概一开始的时候就不愿意来这里。我点了点头。同时心里喊道，求之不得。“我送你们！”毛怀勇殷勤的开口。“不用了，你看着这家店吧！你表哥和陈力都不在，这里需要你。”这大概是张雪第一次对毛怀勇的话有正式的回应。毛怀勇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太过失望的神情，显然，这样的结果他自己早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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