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自报家门。

“林羽？乾坤玉？”燕赤霞紧皱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不认识，忘了。”

林羽满头黑线。

燕赤霞醉红着脸，他用酒漱口，然后把酒吐在了地上：“人肉啊，一言难尽......，吃完怎么想吐呢。”

“人肉可好吃了，比猪肉好吃多了。”朱头憨憨一笑：“我以前吃了不少的山猪，可它们都没有人好吃。”

林羽头上冷气直冒。这两人变态啊，竟然在讨论吃同类。

他还不知道朱头是妖，但是燕赤霞知道。

“你吃山猪肉的时候什么感觉？”燕赤霞问道。

朱头眼中闪烁着幽光：“一开始的时候，有些抗拒，后来实在饿的不行了，就开始吃，后来越吃越上瘾。”

山猪肉越吃越上瘾，怎么改吃人肉了？等等，为什么一个人开始吃猪肉的时候会有些抗拒。林羽有些听不懂两人的之间的话。

“有件事我很奇怪，你能否给我解答？”燕赤霞又问道。

朱头道：“你说，死之前满足你的愿望。”

“妖类化成人形是要结丹的修为。所以很多妖类都是以幻术化作人形示人，但他本身还是妖身，或者半人半妖身。你竟然是全部的人身，却又不是幻术，可你的修为又这么弱？”

燕赤霞的眼中精光熠熠，像极了一把剑，似乎想把朱头看透。

燕赤霞的话，信息量有点大，林羽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什么？它不是人，是妖？

如果它是妖？它是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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