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殿外，人群早已逃窜一空，只剩下两人。

周师妤看到了张开寒冰之翼的莫尘，痛哭道:“那是尘叔，不是莫仇!”

寒冰之翼是莫尘的天赋魔法，她们也知道。

“我真傻，我早该想到了，你要是莫仇，为何还要救逸飞呢。”

“原来，尘叔一直在我们身边。”周师妤的眼框已经湿了，甚至想要冲上去救莫尘。

周逸飞呆住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不敢相信这发现的一切。

“不，是尘叔!”

他生气地一拳砸在地上，任由鲜血流出。

他顿了一顿，没有说话，使劲冲了上去。

周师妤使劲地抱住了周逸飞，捂着泪水，说道:“你冲上去有什么用，你去送死吗?”

周逸飞涨红了双脸，眼睛布满了血丝，吼道:“那是尘叔，你放开我!”

周师妤哭着道:“我看不见吗?我比你更难过，可你上去也是白白送死!”

周逸飞使劲地挣扎的，说道:“你放开我，我死也要上去。”

周师妤已经哭红了双眼，喊道:“你上去有用吗?”

“我不想救尘叔吗?”

周逸飞闭上了双眼，泪水漱漱流淌，说道:“求你了姐，放开我。”

“我是个废物，我没有能力救尘叔，我就是废物。”周逸飞自嘲说道。

此时，周师妤放开了他，周逸飞摊在地上，自责的表情写满了脸上。

“你别这样，逸飞!”周师妤哭着说道。

周逸飞眼神呆滞，没有理会周师妤，而是自言自语说道:“练剑有用吗?”

“要是我有魔法天赋，修练魔法我就可以救尘叔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周逸飞脸色悲愤，握紧了拳头。

他又平静说道:“尘叔讲的故事真的存在吗?一剑可开山，倒海，巅日月。”

周逸飞仰天长啸说道:“我练了十几年剑，为何连石头都劈不碎?”

“贼老天，为何这世界如此不公，为何我没有魔法天赋，为何啊，为何!”周逸飞大笑说道。

周师妤也哭了，说道:“逸飞，别吓我。”

她知道周逸飞一直坚持着练剑，无论刮风下雨，都在院子里练着上万次的劈剑，刺剑等招式。

春去秋来，周逸飞依旧坚持着手上的剑，可努力真的有结果吗?

尘叔告诉她，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

可努力真的有用吗?周师妤也怀疑了。

周逸飞怔然地看着，像是早已麻木，时而愤怒，时而大笑。

……

……

而十二阁老重重倒在地上后，嘟出一口鲜血。

瞥了眼寒冰之翼后，才知道莫仇就是莫尘，自始至终，都没有莫仇，莫仇就是莫尘。

“莫尘，原来是莫尘!”

十二阁老喃喃说道。

而莫宁雪魔力消耗一空后，已经灌了一瓶恢复药剂下去。

可她依旧无法摆脱两名东方家的阁老，他们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无法摆脱。

莫宁雪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们，冷冷说道:“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们。”

东方家的阁老说道:“你乖乖待在这里吧，我们是不会杀你的。”

“不过那莫仇还是莫尘，估计死路一条。”

“可恶，莫家为何还没人过来，你们东方家敢杀我哥哥，我莫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可是叛族罪，只有死。”

莫宁雪冷笑说道:“子虚乌有的罪名。”

……

姜岚菲十分不甘地站起了身，说道:“要想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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