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四(2/4)
作品:《依然女生呀呀嘿》盖在法,学士乃双引,人以为得体。迈顷守赣、建,官职与居仁等,而误用两朱,殊以自悔。又如监司见前执政,虽本路,并客位下马。伯氏以故相带观文学士帅越,提举宋藻穿戟门诃殿,云浙东监司如何不得穿绍兴府门,将至厅事,始若勉就客位者。主人亟令掖以还。
九朝国史
本朝国史凡三书,太祖、太宗、真宗曰三朝,仁宗、英宗曰两朝,神宗、哲宗、徽宗、钦宗曰四朝。虽各自纪事,至于诸志若天文、地理、五行之类,不免烦复。元丰中,三朝已就,两朝且成,神宗专以付曾巩使合之。巩奏言:“五朝旧史,皆累世公卿、道德文学、朝廷宗工所共准裁,既已勒成大典,岂宜辄议损益。”诏不许,始谋纂定,会以忧去,不克成。其后神、哲,各自为一史,绍兴初,以其是非褒贬皆失实,废不用。淳熙乙巳,迈承乏修史,丙午之冬,成书进御,遂请合九朝为一,寿皇即以见属。尝奏云:“臣所为区区有请者,盖以二百年间典章文物之盛,分见三书,仓卒讨究,不相贯属。及累代臣僚,名声相继,当如前史以子系父之体,类聚归一。若夫制作之事,则已经先正名臣之手,是非褒贬,皆有据依,不容妄加笔削。乞以此奏下之史院,俾后来史官,知所以编缵之意,无或辄将成书擅行删改。”上曰:“如有未稳处,改削无害。”迈既奉诏开院,亦修成三十余卷矣,而有永思攒宫才役,才归即去国,尤袤以高宗皇帝实录为辞,请权罢史院,于是遂已。祥符中,王旦亦曾修撰两朝史,今不传。
银牌使者
金国每遣使出外,贵者佩金牌,次佩银牌。俗呼为金牌、银牌郎君。北人以为契丹时如此,牌上若篆字六七,或云阿骨打花押也。殊不知此本中国之制,五代以来。庶事草创,凡乘置奉使于外,但给枢密院牒。国朝太平兴国三年,因李飞雄矫乘马,诈称使者。欲作乱,既捕诛之,乃诏自今乘驿者,皆给银牌,国史云始复旧制,然则非起于虏也。端拱二年复诏:“先是驰驿使臣给篆书银牌,自今宜罢之,复给枢密院牒。”
省钱百陌
用钱为币,本皆足陌。梁武帝时,以铁钱之故。商贾浸以奸诈自破,岭以东,八十为百,名曰“东钱”;江、郢以上,七十为百,名曰“西钱”;京师以九十为百,名曰“长钱”。大同元年,诏通用足陌,诏下而人不从,钱陌益少。至于末年,遂以三十五为百。唐之盛际,纯用足钱。天祐中,以兵乱窘乏。始令以八十五为百。后唐天成,又减其五。汉乾祐中,王章为三司使,复减三。皇朝因汉制,其输官者,亦用八十。或八十五,然诸州私用,犹有随俗至于四十八钱。太平兴国二年,始诏民间缗钱,定以七十七为百。自是以来,天下承用,公私出纳皆然,故名“省钱”。但数十年来,有所谓“头子钱”,每贯五十六,除中都及军兵俸料外,自余州县官民所当得,其出者每百才得七十一钱四分,其入者每百为八十二钱四分,元无所谓七十七矣。民间所用,多寡又益不均云。
旧官衔冗赘
国朝官制,沿晚唐、五代余习,故阶衔失之冗赘,予固已数书之。比得皇祐中李端愿所书“雪窦山”三大字,其左云:“镇潼军节度观察留后、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刑部尚书、使持节华州诸军事、华州刺史,兼御史大夫、上柱国。”凡四十一字。自元丰以后,更使名,罢文散阶、检校官、持节、宪衔、勋官,只云“镇潼军承宣使”六字,比旧省去三十五,可谓简要。会稽禹庙有唐天复年越王钱镠所立碑,其全衔九十五字,尤为冗也。
吏胥侮洗文书
郡县胥史,揩易簿案,乡司尤甚。民已输租税,朱批于户下矣,有所求不遂,复洗去之邑官不能察,而又督理。比其持赤钞为证,则追逮横费,为害已深。此特小小者耳,台省亦然,予除翰林日,所被告命后拟云“可特授依前正奉大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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