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摇摇头，她轻喃了一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

“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柳若衣的丫鬟小芹推门而进，看到柳若衣正坐在梳妆镜前，面容似乎有些忧愁，一时好奇便问上了一句。

柳若听到小芹声音，转头看着她，问：“小芹，人为什么要笑？”

小芹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奇怪的问题，不由笑着走过来，说：“人嘛，开心自然就会笑啊。至于为什么，这就很难解释了，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见柳若衣似乎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便继续说道：“小芹是个粗人，也没读过什么书，自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不过，人开心就要笑，难过就会发怒，伤心就会哭泣。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吗？”

“与生俱来？”

喃喃自语了一遍小芹对自己说的话，柳若衣顿时陷入了沉默。

“小姐，夫人叫您去花园刺绣呢！”

被小芹的话唤回了神，柳若衣从铜镜前站了起来，离开了闺房，朝花园走去。

李德博和吴可卿都将柳若衣对李家的所作所为都看在心里，更是对柳若衣这位在他们心里，已然是儿媳粗的人选非常满意。

柳若衣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眸也透着淡漠的光芒，别说是李言恭了，就算是陆月夏看了，也有些难以适从。

柳若衣将头靠在李言恭的肩膀上，闭上眼睛，说：“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我心里总有一种声音在对我说，我应该嫁给你。而且我相信，你是绝对不会让受委屈的。”

摇摇头，他将柳若衣拥入怀中，长叹了口气，说：“没事，只是怕你受委屈。”

“诶。好了许多。”

“恩！”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就这样，李言恭和柳若衣的婚事就这样敲定了。在消息散出去之后，别说是整个李府上下，就是整条街上都热闹非凡。

李言恭脸上徒添一抹羞涩，可是又笑得合不拢嘴。他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笨拙表情看上去，似乎是发生了什么非常值得庆贺的好事儿。

这小家碧玉的东西，她不会，可其他的事情倒是手到擒来。

闻声，柳若衣转身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李言恭，轻声问：“公子找我？”

李言恭紧张的搓着自己的双手，看来是紧张的难以自控。

这日，柳若衣站在花园里面容呆滞的眺望着远方。李言恭远远的看着她，径自朝她走了过来。

她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又匆匆收住了嘴。

听到李言恭的话，柳若衣微颤了颤眼眸，转眼间便恢复了脸上的淡漠。

怜爱的望着如同木偶一样呆滞无神的柳若衣，李言恭露出了无奈的苦涩。

有的时候，柳若衣要是闲的无事，也会去商铺看看，帮着算算账，打理打理事宜，给李言恭减少了很多负担。

“与生俱来？”

“冤冤孽孽，不知是福是祸。因因缘缘，命中自有定数。本是天上仙，又何必留恋凡世，徒惹一身尘埃？善缘也是缘，恶缘也是缘。也罢，也罢。也罢也罢！”

她总觉得老和尚是想告诉她什么，可又没有轻易的点明。

转头看了一眼小芹，柳若衣摇摇头，若有所思的低语了一句：“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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