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方运，那就是五大才子，赢定了！”

奴奴用爪子扶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

直到扶杨玉环进屋坐好，方运才发现她身边一直跟着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女孩，这个女孩生的娇玲珑，面容精致的如五境画道大师所画，好似一朵淡雅的兰花立在屋中。

这个少女年约十六七岁，眉目间隐隐有书卷气，一双眸子透着不出的灵动，方运一看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

“这位是……”方运看着杨玉环问。

杨玉环立刻起身，握着少女的手微笑道：“她就是苏，是孔家的德天公子遣人送来的。她听了你的那首《狱中梦》后，认为你不应遭受那般折辱，发下誓言，以婢女之身侍奉终生。我怎么劝也不听，只好把她留下，只是舍不得让她做粗活。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正好当我的老师。”

方运听到“苏”名字就愣住了，这可是十国闻名的才女啊，而且是地位最高的女举人之一。女举人虽然是荣誉称号，但读书人都清楚，能得这个称号的女人倘若可以参加科举，至少能考中进士！

苏去年曾女扮男装，在孔城的一个中型会上以一首词压全场，一位进士不服气，诗词无用要与苏比经义。

两人当场比经义，结果苏的经义简直以碾压之势胜过那进士，气得那进士拂袖而去，再也不敢见苏。

许多读书人感慨，苏之才，丝毫不亚于四大才子年轻之时，只不过因为是女子，得不到才气，只能是女举人，而不是真举人。

方运对苏的记忆很深刻，因为苏拒绝了一位半圣世家家主长子，那人想纳苏为妾，此事轰传一时。

方运一直比较同情这些有才华却无处施展的女人。

“奴家苏，见过虚圣大人。”苏乖巧地行了一个万福礼，然后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没有烟视媚行，没有争宠卖弄。

杨玉环微笑道：“这几日多亏在，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苏轻声道：“还是玉环姐姐冰雪聪明，对琴瑟之道的天赋远超，自愧不如。”

“我就是喜欢你这张嘴，太会话！”杨玉环笑道。

方运问：“你真愿意委身在我方家当一下人？”方运没有奴婢，他本身不太喜欢这类称呼。

苏脸一红，轻声道：“被那‘十年生死两茫茫’所感动，情难自已，昨日看到圣道八面剑后，才明白是钻了牛角尖。可是我已经把话出，覆水难收。我已与孔城一位贵人交恶，在景国又人生地不熟，昨日只好硬着头皮坦诚相告。玉环姐体谅，暂居此处，等我日后有了去处再离开。”

方运微笑道：“原来如此。我正好要备考殿试，不能教玉环读书，你便当玉环的女先生，我每月给你十两修金，如何？”

“运真气，我已经与她好，每月二十两修金，已经付了半年的。”杨玉环笑道。

方运哑然失笑，道：“倒是我气了。玉环，你近日如何？”

杨玉环却道：“有龙保护，有谈心，自然一切安好。”

门外敖煌大喊：“不要叫本龙龙，本龙是大真龙！”

杨玉环掩嘴一笑，继续道：“我只想听你的事。《阿房宫赋》我听了，也逐字逐句给我解释，当真写的好。经义和策论我还看不懂，但我想听你。”

杨玉环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和眷恋之情。

方运被杨玉环温柔的眼神看得都要化了，轻声道：“那我就……”

方运就深入浅出地把当时的经过了一遍，最后还把给李鹰的送别诗念诵出来。

完后方运扭头一看，就见敖煌、奴奴、砚龟和流星一字排开站在门槛上，除了流星，都瞪圆眼睛仔细聆听。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真是好诗，听着就有一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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